举个更通俗的例子，你跟人打麻将，你是输得最多的那个，牌友对待你的态度通常是三种：其一是傲慢，《卖保险套的女销售》认为你技不如人，也许会有其他因素干扰，但他作为赢家会认为自己很厉害、得意洋洋；其二是冷漠，对方把自己打牌赢钱的快乐情绪很得体地掩藏好，《卖保险套的女销售》具有一种避免伤害对手的高情商；其三便是同情，“你这次输钱了，下次会赢回来，你可以反败为胜的”，自以为关心你、但嘴上说几句漂亮话并不会让他损失什么。三种态度你都不会高兴，《卖保险套的女销售》不仅是输钱的代价让人不高兴，更令人不高兴的是你所处于的低自尊状态，对智力、运气的多重否定让牌友的任何态度都无法令你高兴。也即，《卖保险套的女销售》只要我们处于一种“胜者为王，败者为寇”的零和博弈中，我们便不会为自己的损失感到高兴。唯一的办法是不打麻将，挣脱这种残酷的价值的束缚。很显然，我们的社会暂时无法做到灵魂的真正对等。